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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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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瑟瑟一個激靈,瞬間被嚇到了。

她想推開傅景行,可是不知怎麽的,她手上軟綿綿的,完全使不上力。

“瑟瑟,我要走了。”

傅景行這次來,只是單純找姜瑟瑟告別的,並沒有什麽別的旖旎心思,可他剛說完這話,姜瑟瑟突然摟緊他的腰身,“懷臻,別走!”

姜瑟瑟一開口,傅景行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兒,“瑟瑟,你怎麽了?”

“我……我好難受。”姜瑟瑟緊緊抱住傅景行,拼命汲取他身上的涼意,可還是像不夠似的,“姐姐,懷臻,我……我難受,你……你幫幫我!”

姜瑟瑟也不知道,她為什麽會說最後那句話,但就是下意識覺得,傅景行能幫她。

傅景行身子一僵,將人略微拉開些,這才發現姜瑟瑟眸色迷離,臉上媚態畢現,一看就是被人下了藥!

如果自己今晚沒來,那姜瑟瑟……

“該死!”傅景行臉上戾氣叢生,他要把下藥的人碎屍萬段!

“懷臻,我好難受!”姜瑟瑟已經不滿足,只抱著傅景行了。

傅景行眼睛驀的一沈,攥住姜瑟瑟不安分的手,將她反壓到床上,低聲呵斥,“別亂動!”

她中了藥,他沒有,可她再這麽折騰下去,難保他不會跟著失控!

“姐姐,懷臻,你那麽……疼我,你怎麽忍心,看我……看我這麽難受!”姜瑟瑟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滾,哽咽著哀求,“懷臻,你幫幫我,好不好?”

傅景行牙關緊咬。

明明中藥的是這小丫頭,可他卻比她還備受折磨。

偏偏姜瑟瑟還渾然不覺,嚶嚀啜泣求他,因藥效的作用,她瓷白的皮膚泛起了粉紅,再配上那張玲瓏嬌軟的臉,又可憐又勾人。

“姐姐……懷臻……”姜瑟瑟哭喘著,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姜瑟瑟被嬌養長大,磕到碰到都不曾有過,哪裏能受得了這種折磨。

傅景行瞬間做了決定。

他垂眸,看著姜瑟瑟的眼睛,一字一句問“瑟瑟,我幫了你,你便只能嫁給我,你願不願意?”

“願意的。”

“喚夫君。”

“夫君。”

姜瑟瑟烏發散開,小臉潮紅,躺在艷艷的錦被裏,像冰雪消融後的第

一支春花,誘人來攀折。

傅景行眸色漸深,心裏的野獸,瞬間破籠而出。

之後,所有的事情,與姜瑟瑟在夢裏看見的,如出一轍。

只是這一次,她是真真切切,經歷到了那種疼,身體像是硬生生被劈成兩半,她想逃,卻被人扣住腰身動彈不得,只能無措喊著,“懷臻,懷臻……”

“我在。”傅景行喘息著應聲。

大雨如幕,雷聲轟鳴,將世間所有聲音都掩了去。

歡愉過後,傅景行神色饜足,姜瑟瑟則趴在他懷中,纖長的睫毛,像兩只飛累的蝴蝶,耷拉下來。

傅景行替她擦去臉上的淚痕,聲音沙啞道“瑟瑟,今夜的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知道嗎?”

縱然他會娶她,但未出閣兩人便如此,傳出去,對姜瑟瑟聲譽有損。

姜瑟瑟聲音已經哭啞了,根本說不了話,只是囫圇點頭,而且她好累,她好想睡覺。

“很快,我就會讓人來提親,”傅景行吻了吻她被汗打濕的發頂,“等我從北疆回來,我就來娶你。”

姜瑟瑟沒應聲,身子一點一點往下滑。

傅景行輕笑一聲,又附身吻住姜瑟瑟,直到將她吻的透不過氣,睜開眼才作罷。

他又問道“我剛才說了什麽?”

“會……讓人來提親,會來娶我。”

姜瑟瑟艱難出聲,覺得渾身都疼,她現在又困又累,只想睡覺,偏偏傅景行不肯放過她,又將她抱起來,眉心相抵問“瑟瑟,我是誰?”

“夫君。”

“我叫什麽名字?”

姜瑟瑟倦怠睜眼,軟軟瞪著他,“壞蛋!”

傅景行“……”

說完,似乎是為了表示她的不滿,張嘴就咬到了傅景行的脖頸上,明明是一個洩憤的動作,卻又瞬間將傅景行撩撥起來。

只是傅景行還未有動作,她腦袋一歪,便枕著他的肩膀,沈沈睡了過去,睡夢中,還時不時囈語喊疼。

這小丫頭初經人事,雖然自己一再克制,卻還是傷到了她,傅景行眼底滑過一抹自責。拾起地上的衣裳,替姜瑟瑟穿好,才將人重新放回床上。

怕明天有侍女發生異樣,他將床上收拾了一番,又往香爐裏扔了顆香丸。

做完這一切,他才立在床邊,垂眸凝視片

刻,輕聲道“小丫頭,等我回來。”

回應他的,是姜瑟瑟綿長的呼吸聲。

再不舍也得離開,更何況,這次離開,是為了下次能光明正大回來。

傅景行手一揮,層層紗幔落下,他又如來時那樣,悄無聲息消失在了雨幕裏,沒有驚動任何人。

“這眼瞅著都到五更了,將軍咋還不回來?”小院裏,林山急的都要跳腳了,“要是錯過了今天,下次……”

話還沒說完,院門猛的被人一把推開。

冒雨歸來的傅景行,衣衫盡濕,整個人卻不顯半分狼狽,甚至眉眼間,還有幾分愉悅。

“將軍——”

傅景行擡手阻了林山的話,“即可就走,林渺進來。”

林渺聽從命令進來。

傅景行直接道“你留在京都,保護瑟瑟。”

他不放心姜平,只能把自己的人安插進去。

而這些人裏面,只有林渺最合適,林渺會醫術,心思細膩,最主要的是,她是女子,能近身保護姜瑟瑟。

林渺雖是女子,但在軍中長大,服從是她的使命,當即應聲道“是!”

傅景行提筆又寫了一封信,交給林渺。

“等我們離開後,你找個機會,把這封信送回傅家,告訴祖母,我信中所說之事,讓她盡快辦好。”

只要他離開京都,林相那邊就會有所忌憚,到時候祖母遣人去姜家提親,也能護住姜家一二。

“是。”林渺恭敬接過信。

五更三點一過,城門按時開啟,因林山等人提前籌謀過,這一次,他們平安出了城。

而此時,姜瑟瑟剛醒來。

看著頭頂熟悉的鵝黃紗帳,有一瞬間,她以為昨晚那只是一場夢,可剛起身,渾身酸痛又清楚的告訴她,昨晚那不是夢。

那是真的,她和懷臻,他們……

“怎麽了?怎麽了?”有小丫鬟聞聲跑進來。

“沒沒沒事。”姜瑟瑟磕磕絆絆說道,稚嫩的指尖,摳著被面上的花紋,鹿眼裏泛起了水霧,細聲細氣道,“我……我想沐浴。”

“好的,奴婢這就讓人去準備熱水。”小丫鬟沒註意到姜瑟瑟的反常,迅速跑了出去。

很快,熱水就準備好了。

小丫鬟扶著姜瑟瑟到凈室,欲給她脫衣裳時,姜瑟瑟緊緊抓著

衣領,搖頭,“不用,你們出去吧!”

以往姜瑟瑟沐浴時,身邊只留親近的人,或是春杏,或是東宮來的那位姐姐,小丫鬟只當姜瑟瑟不習慣她們侍奉,便退了下去。

裊裊水汽中,姜瑟瑟慢慢褪盡衣裳,看到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跡時,臉紅的都快滴血了。

他……他怎麽能這麽壞!

如今又是夏天,這樣,她……要怎麽出去見人呀!

姜瑟瑟像只鴕鳥一樣,蜷縮在湯池一角,又羞又怒,下唇都要被她咬破了。

她現在該怎麽辦呀!!!

正六神無主時,外面傳來侍女的聲音,“三小姐,您怎麽來了?”

箏兒?!她怎麽來了?

姜瑟瑟忙從水裏出來。

“我來看看二姐,二姐姐人呢?”說著,姜箏就擡腳往裏面走。

昨晚她的人,一直盯著姜瑟瑟的院子,打算等姜瑟瑟和那個男人,翻雲覆雨時,來個捉奸在床的,可不知道哪裏出了差錯,一晚上卻是風平浪靜。

而且她和那個男人約好,今晨給他賞錢的,那個男人也沒有來。

姜箏瞬間坐不住了,便只能親自過來一探究竟。

姜箏步履不停,“你今早服侍的二姐姐?她有沒有什麽,和平常不一樣的地方?”

侍女想了想,“沒有啊,就是二小姐今天一起來,就說要沐浴……”

沐浴!

真是天助我也!

姜箏快步朝凈室走去。

“呀!”姜箏突然闖進來,嚇了姜瑟瑟一跳,“箏兒,你……你怎麽來了?”

沐浴過後的姜瑟瑟,像一顆水潤飽滿的蜜桃,瓷白的皮膚透著粉紅,此時,她穿著一件齊胸襦裙,裸露在外面的皮膚,白白嫩嫩的,完全沒有什麽不該有的東西。

那張又純又媚的臉上,完全沒有被人蹂躪過的痕跡。

姜箏神色瞬間變得猙獰起來。

怎麽會這樣?!

昨晚,姜瑟瑟明明喝了那帶藥的牛乳,怎麽可能會什麽都沒發生?!

“箏兒,你怎麽了?!”姜瑟瑟被姜箏看的有些心慌。

就好像……就好像,昨晚那些隱秘羞恥,她好像全知道一樣。

不!她不信!

她不信,姜瑟瑟什麽事都沒有!!!

一定是昨夜雨太大,她的人沒看清楚,她要親自來驗,她就不

信了,她身上其他地方,就沒有半點痕跡。

姜箏上前,一把攥住姜瑟瑟,語氣癲狂道“你把衣服撩起來,給我看,你把衣服撩起來!”

“箏兒,你……你幹什麽呀!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呀!”姜瑟瑟被拽的生疼,稚嫩的指尖,緊緊揪住裙帶。

圓圓的鹿眼裏,全是慌亂,不行,不能給箏兒看的。

侍女們嚇了一跳,誰都沒想到,姜箏會動粗,回過神來,忙上前要將兩人分開。

屋內頓時一片混亂。

姜平正巧這個時候來看姜瑟瑟,就看到姜瑟瑟被姜箏抓著,小臉上全是惶恐不安,軟軟糯糯在喊疼。

“你在幹什麽?!”

姜平當即怒火中燒,擡手就給了姜箏一巴掌“大清早的,誰給你的膽子,在姐姐屋裏撒潑的!”

姜箏被打的跌坐在地上。

剛才的魔怔,一瞬間全散了。

看到被姜平護在身後的姜瑟瑟,她知道自己敗了,她沒把姜瑟瑟拉下雲端,反倒讓姜平更厭惡她了。

怎麽會這樣?她把一切都計劃好了,怎麽會成這樣啊!!!

姜箏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小姐,小姐……”

剛回到府裏的春杏,急急跑過來看姜瑟瑟,“你怎麽樣?有沒有哪兒傷到?”

姜瑟瑟搖搖頭,只是臉色發白,緊緊揪住裙帶,“我沒事的。”

姜平氣的胡子都在抖,直罵姜箏,“你看看你自己,哪裏還有點小姐的樣子!跟外面那些市井潑婦,有什麽區別?!”

“老爺,您消消氣!”聞訊趕來的柳姨娘,一進來就趕緊賠罪,“是妾身不好,是妾身沒教好三小姐,都是妾身的錯……”

姜平不耐煩拂袖。

原本想讓姜箏罰跪,可在看到姜箏臉上的嘲諷時,頓時怒火更盛,“你這混賬東西,惡意抓傷姐姐,竟然還如此不知悔改,從今天起,你就搬去莊子上住,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回來!”

“老爺……”

柳姨娘聽到姜箏說的這話,嚇得腿都軟了。

姜平冷冷打斷她的話,“再多說一個字,你就跟她一起去!”

柳姨娘捏著帕子,哆嗦著向姜瑟瑟求救。

姜瑟瑟軟軟開口,“爹爹……”

“是,女兒這就回去收拾東西。”

柳姨娘

震驚,“箏兒……”

姜箏站起來,不哭不鬧朝外走。

姜平也怔了下。

平常這個時候,姜箏都會大吵大鬧的,今天怎麽突然這麽聽話了?

不過看到姜瑟瑟手腕上的抓痕時,他的註意力又放在了姜瑟瑟身上。

“瑟瑟,你沒事吧?”

姜箏走了之後,院子裏瞬間恢覆平靜了。

姜平思索了一下,還是道“婉兒派來的宮娥,既然已經走了,那爹爹再重新給你找一個侍女,怎麽樣?”

“我……我不想要。”

姜瑟瑟緊緊揪著裙帶,還是不肯撒手。

懷臻已經騙過她一次了,她不想再人被騙了。

姜平道“瑟瑟聽話,這次爹爹給你找個會武功的侍女,讓她保護你,爹爹才能放心。”

他回府後,聽管家說了,姜瑟瑟兩次遇險的事情,昨天聽說傅景行回東宮了,他便讓人著手準備這事了。

姜瑟瑟實在是讓他覺得擔心。

“好吧!”姜瑟瑟見姜平很堅持,於是只好勉為其難應了下來,“不過爹爹,你得替瑟瑟把關。”

“好好好,爹爹給你把關。”

父女倆說了會兒話,姜平便走了。

姜瑟瑟又懨懨躺回床上,她就跟被碾過了一樣,渾身上下,又酸又疼。

春杏掀簾進來,有點驚訝,“小姐,你怎麽了?是哪兒不舒服嗎?怎麽這麽時辰還要再睡會?”

“沒有啊。”

春杏詫異“那奴婢怎麽聽你的聲音,有點啞啊!”

姜瑟瑟一時語塞。

姜瑟瑟不明白,平常傅景行那麽疼她,可昨晚情濃時,他竟然覆在自己耳邊,說‘我喜歡聽你哭’。

那些羞恥隱秘的畫面,猛的躥出來,姜瑟瑟忙用手捂住眼睛。

就好像她這樣捂著,自己就看不見那些畫面了。

“小姐?”春杏覺得今天的姜瑟瑟有些奇怪!

“我沒事,”姜瑟瑟背對著春杏,臉紅的都快滴血了,趕緊轉移話題,“那個,你娘怎麽樣啦?”

“哦,沒事,扭到了腳,大夫說休養幾天,就好啦!哎,對了,小姐,姐姐……”

“我困了!”姜瑟瑟打斷春杏的話,“我要睡覺啦!你出去吧。”

姜瑟瑟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春杏本來還想再問問,但是看見姜瑟瑟

一副‘我想睡覺’的模樣,便道“好,小姐,你睡吧。”

“唔——”

姜瑟瑟應一聲,春杏帶上門出去了。

姜瑟瑟瞬間將被子掀開,昨天晚上的種種,一一在眼前浮現。

姐姐——

不,是懷臻,昨晚上雨那麽大,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時候走的,有沒有被淋到,而且當時他一直在跟自己說話。

姜瑟瑟腦仁兒有些疼,“他說的是什麽來著?”

好像說,他會回來娶她的,還有什麽……

姜瑟瑟想了想,還是毫無頭緒,便暫時放下,她記得他說要娶她,那她只要乖乖等著就好了呀!

至於昨晚,他們做了畫上,夫妻才能做的這件事,她決定誰也不告訴。

太羞恥了!

姜瑟瑟這一覺再睡醒的時候,就已經是黃昏了。

昏黃色的陽光照過窗柩,落在屋子浮動的紗簾上,頗有些歲月靜好的溫柔感。

姜瑟瑟剛翻個身,春杏就察覺了

“小姐,您可算醒了!”春杏撩開簾子,進來道“孫叔帶了新侍女過來,您現在要見見麽?”

這麽快?!

姜瑟瑟很驚訝,中午的時候,姜平不是才說找麽?

春杏一下子就從姜瑟瑟圓圓的眼睛裏,猜到她的想法,笑著道“嗐,咱們家給的銀子高,自然有很多人爭著來。”

“嗯。”

睡了一覺後,身上的酸疼感減輕了許多,但姜瑟瑟還是不想動,便軟軟道“你讓她進來吧!”

春杏應了聲。

很快,春杏就帶了一個人進來。

看到那人時,姜瑟瑟第一反應,就是用被子裹緊自己。

春杏不解,“小姐?”

姜瑟瑟顫著聲道“他……他怎麽是個男子呀!”

春杏一下子笑了,道“看吧!十個有九個,都覺得你是個男子的。”

“我們家沒有男丁,父親從小把我當男丁養,所以……”來人不好意思撓了撓頭,“但我真的是女兒身,小姐若不信,可找人驗身。”

這人雖然胸小了點,但沒有喉結,不是男子。

姜瑟瑟這才松了一口氣,掀開被子,充滿好奇打量著來人。

而來人,也在偷偷打量她。

姜瑟瑟軟軟地問道“你叫什麽名字呀?”

“渺渺,林渺渺。”

傅景行他

們安全出城後,林渺渺正在想,要怎麽樣才能混進姜家時,就聽說姜家在招會武功的侍女,她當即就來報名了。

憑著她的身手,她一舉奪魁。

跟著那管家進來的時候,她還在想什麽,時候才能見到未來的將軍夫人,沒想到,竟然就是給將軍夫人當差!

林渺渺道“小姐——”

管家見姜瑟瑟一直打量林渺渺,並不見討厭的神色,便笑著道“二小姐若是滿意,那就定了她?”

姜瑟瑟對侍女沒有太多的要求。

聞言便點頭,直接定了林渺渺。

林渺渺直接跟管家去簽身契,屋子裏一下子就又只剩下了姜瑟瑟和春杏。

屋裏浮光跳躍,姜瑟瑟突然想起姜箏,便問道“箏兒真的去莊子上了麽?”

“是啊!從咱們院子回去,麻溜的收拾東西就走了呢!”春杏也有些納悶,“奴婢還以為,以三小姐的性子,肯定會大吵大鬧呢!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麽乖乖的走了,別又是在憋什麽壞招呢吧!”

“春杏!!!”姜瑟瑟不喜歡背後說人的壞話。

“好好好,我不說了,我不說了。”

春杏嘴上如是說,心裏卻想她憋壞招也不怕,哼!有她在,現在又多了個會武功的林渺渺,誰都別想傷害他家小姐!!!

之後,姜瑟瑟又臥床休養了數日,便到了和林丹薇約好的時間。

等姜瑟瑟到的時候,林丹薇兄妹二人,已經在等著她了。

他們兩人,林丹薇一身丹紅色襦裙,林晚舟一身青色長衫,十分養眼!

“哎呀,才幾天沒見,我們瑟瑟又漂亮了不少呢!”說話間,林丹薇的魔爪,已經朝姜瑟瑟伸過去了。

姜瑟瑟嬉笑著躲開,“是丹薇姐姐漂亮了不少。”

“嘿,你這小妮子,才幾天不見,就不讓我碰了……”

說著,林丹薇就要去撓姜瑟瑟,春杏迅速護在姜瑟瑟前面,不滿道,“林小姐,你能不能別老對我家小姐動手動腳啊!”

“我不對她動手動腳,難道對你動手動腳啊?春杏,你……”

“薇兒,不準胡鬧!”林晚舟走過來,溫雅對姜瑟瑟道,“二小姐好。”

姜瑟瑟彎了彎唇角,禮貌道“二公子好呀!”

林晚舟表情微頓。

林丹薇瞬間嚷道“哎,瑟瑟,上次你不是叫二哥哥的,現在怎麽又改了呀!”

“我……”

春杏劈裏啪啦道“男女有別!我家小姐跟林小姐是手帕之交,但林公子畢竟是外男,總該避諱些。”

關於稱呼這個問題,傅景行已經‘教訓’過她了,所以姜瑟瑟現在長記性了。

再一個,她想起之前懷臻因為這件事懲罰她的樣子,頓時臉紅的厲害。

於是一路上,看也不敢看林晚舟了。

林丹薇卻被被春杏說的有點懵。

等她反應過來正要說話時,卻被林晚舟搶了先,“春杏姑娘所言極是,是我們考慮不周,總歸一個稱呼而已,叫什麽都可以。”

春杏冷哼一聲,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兄妹倆打什麽鬼主意!

想把她家小姐拐去林家,別說門都沒有,她連窗戶都不給他們留!!!

林晚舟涵養極好,春杏這般輕視,他也沒生氣,而是溫聲道“本打算邀二小姐來賞荷的,如今荷花尚未開,便只能泛舟游湖了。”

“泛舟游湖也好呀!”姜瑟瑟笑了笑,率先上了瓜皮小艇。

“我要跟瑟瑟坐一起!”春杏一時沒提防,就被林丹薇搶了先,春杏道“哎,林小姐,你……”

姜瑟瑟道“好啦!你跟渺渺去坐另外那個好啦!”

一帆小小的瓜皮小艇只能坐三個人。

春杏只能嘴撅的老高,最後還是認命了。

一上船,走了沒一會兒,林丹薇就八卦,道“哎,瑟瑟,你知不知道,傅家半個月後,要辦花宴的事情?”

“花宴?!什麽花宴?”姜瑟瑟迷茫道。

她既不認識傅家,也沒聽說花宴這個東西。

哦,姜瑟瑟突然反應過來,應該是是丹薇喜歡的傅景行的那個傅家了!

林丹薇解釋道“是傅家老太君辦的,名為花宴,實則是要選孫媳婦的,據說,很多未出閣的姑娘,都收到了請柬。”

姜瑟瑟瞇眼笑起來“那恭喜姐姐啊,姐姐就可以得償所願了呀!”

“嗐,八字還沒一撇呢!到時候,瑟瑟,你也會去的吧?”

“我……我不知道呀!”姜瑟瑟吃著點心。

林丹薇對這種場合還是有點羞怯,就勸姜瑟瑟“瑟瑟,你去嘛,你陪我

去,我一個人有點怕,而且那天,筵席上肯定有很多好吃的。”

“有好吃的?”姜瑟瑟瞬間兩眼放光“好啊!如果我收到請帖,我就跟你一起去呀!”

她們兩個人說的開開心心,一邊的林晚舟劃著船,卻一副有心事的樣子。

如果是以前,姜瑟瑟會問問他,但現在,經過懷臻的事情,姜瑟瑟莫名對男子有了一些戒備感。

她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沈迷於吃糕點!

荷花還沒開,青碧水面上,朵朵綠荷葉平鋪開。

熹微陽光灑落在上面,實在賞心悅目。

姜瑟瑟看著荷葉,忍不住又想,不知道懷臻在幹什麽,如果他在,看見這樣的景色,一定也是會很開心的!

姜瑟瑟想著,沒忍住笑出聲。

林晚舟擡眼視線落在她身上。

他眸色微微一暗,正想開口,迎面突然射來一支冷箭。

林晚舟慌張道“瑟瑟,快躲開!”

作者有話要說哭唧唧,一邊吃藥,一邊喝茶提神,還是沒寫到萬章(等身體好點了,爭取每天多寫點哈,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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